暮色降臨,屋檐下點(diǎn)著燈?;茨显卤彻庹局?,半邊臉隱在暗色里,眼中紛繁的情緒并看不分明。
又或許什么情緒也沒有,連她自己也鬧不清。
她沉默一陣,才說:“為什么?!?br>
“什么?”
“副本里救我,現(xiàn)在又送我這個(gè)?!?br>
秦問川臉部的輪廓被光影清清淺淺地勾勒出來。她的眼瞳里映著不知哪出的燈火,像是聚精會(huì)神地盯著淮南月的臉看,又像是看著她身后孤零零立著的路燈。
街邊渡過來一陣風(fēng),遠(yuǎn)處飯店的煙火氣輕飄飄地往這兒晃。
秦問川把垂到臉頰的一縷頭發(fā)撩到耳后,眨眨眼,忽然答非所問:“你別動(dòng)?!?br>
“嗯?”
“我看看你的面相?!?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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