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近一兩年卻再也沒夢到了。
人的記憶總是會模糊的?;蚴悄锝K于放下一切,轉世投胎去了。
黛玉這么想著,有些釋然,又有些委屈。
釋然的是娘總會走,委屈的是難過時再無人可說了。
手中的裙帶已經被她攥皺了。她松開手,別開臉,聲音悶悶的:“你就是在扯謊。”
無人回應。
室內安靜得有些過分。
黛玉轉過頭,想著你不說話我就請你出去,卻對上了一雙似乎沒什么情緒的眼。
她聽見眼睛的主人說“沒扯謊”。
“沒扯謊?!被茨显乱恢逼叫撵o氣的,“我今兒中午睡了一覺,便夢著了賈夫人?!?br>
“她同我說,并非她不想入玉姐兒的夢,實在是牽腸掛肚,以至于不忍相見,生怕一見面便唯余惆悵,對坐而悲鳴?!?br>
“玉姐兒身子又不好,每每哭時總于身心無益,故而倒是不見為好?!?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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