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還真散了。
目瞪口呆的淮南月:……
原以為自己慣常的操作已經夠騷了,沒想到在這兒碰上了騷操作的祖師爺。
倆人班師回朝,擦著十點的線把玻璃罩扣上了蠟燭。crystal小姑娘縮在被窩里瑟瑟發(fā)抖,本想問淮南月去了哪兒,不想十點的鐘聲一敲,她便失去了意識。
她的蠟燭滅了。
淮南月干脆利落地出了屋子,發(fā)現(xiàn)十點后的院落霎時變了樣——
雪大得像鵝毛,院子里天寒地凍。雪花落到地上后卻消失不見了,地面上是光滑的冰層,青磚黑土一并凍在里頭,令人有種踩上去就會滑倒的錯覺。
更驚人的是重聲嘶吼著的風,和高大的、影影綽綽的黑色輪廓。
那輪廓一直在晃,光影在上頭交錯,立體得不能被稱之為影子,而更像是……某種畸形的、不斷蠕動著的生物。
淮南月站上冰層,蹙眉往正屋的方向看。
婆子仍然站在那邊值守。院子中央仍然有塊大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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