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覺得太冷了么?好像越靠近正房愈冷。”
確實(shí)是這樣。
淮南月側(cè)過頭,就見河川的眉毛上已經(jīng)結(jié)上了一層霜。她盯著霜看了兩眼,瞥開了視線:“快去快回?!?br>
正房近在眼前。
進(jìn)去不難,難的是如何悄無聲息地偷摸潛進(jìn)去。
淮南月的臉已經(jīng)被凍紅了,皮膚緊繃著,顯得比平日里更木。她頓了會兒,心不甘情不愿地和人打商量,硬邦邦地問:“怎么進(jìn)?!?br>
河川仿佛就等著淮南月跟自己說話。她笑起來了:“進(jìn)去容易,你等著。”
說罷,她整了整衣襟,從草叢里直起身,忽然往外沖。
她沖到正屋值守的婆子們面前,就這么堂而皇之地掏出一把刀,惡狠狠地低聲說:“我要?dú)⑷??!?br>
婆子:??。?br>
所有人都震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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