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蠟燭外罩了個透明的罩子,罩子上沾著幾塊紅褐色的斑點(diǎn)。乍一看很像……干涸的血跡。
那八根蠟燭有四根被河川攏著,剩下四根分散在其他人手里?;茨显露⒅翘璧幕鹈缈戳艘魂?,忽然沖河川伸出手:“分一根蠟燭給我?!?br>
河川似乎正有此意,爽快地把兩根蠟燭遞給了她。淮南月左手接過蠟燭,右手往唇上伸去,貝齒在食指上咬了一口,上邊頃刻滲出了血。
她繼而將血滴到燭芯,見那火苗躥得高了一倍,熱度驚人,像是要把人烤化了似的。
食指的傷口痛得厲害,就好像在被火苗舔舐?;茨显孪氚咽种概查_,卻發(fā)現(xiàn)竟動不了。
……他爹的,這蠟燭在吸自己的血。不知要吸到什么時候。
她定定瞅著那斷線珍珠般往下滴、又消失于火苗上的血,死命將手指往外抽,終于敵過了蠟燭隔空的吸力。
沒血喝的火苗跳了一下,跟有所不滿似的。
好在困意算是完全消退了。
她轉(zhuǎn)過頭,正想同河川說自己的發(fā)現(xiàn),卻見對方也悶不吭聲地復(fù)刻了自己的動作。
說復(fù)刻其實(shí)不太準(zhǔn)確,倆人是同時將手指弄破的。只不過對方的裝備比自己齊,頭發(fā)上別著個銳利的發(fā)卡,手指在邊緣輕輕一劃,皮膚便裂了一道口子。
倆人視線對上后,河川挑了一下眉,顯然對于“對方思想竟和自己同頻”這件事也有些詫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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