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說呢。”秦問川接話說，“這窗戶旁邊不是還空了一點(diǎn)么？可以再添一個(gè)人上去。”

        惜春垂頭看了會(huì)兒，搖搖頭說：“我不要。我要一個(gè)人住?！?br>
        原著里，惜春確實(shí)是孤僻的性子。

        “這是你的屋子？”秦問川問。

        “嗯。”

        “既如此……”秦問川道，“何不將窗紙換成玻璃，將其變成一扇玻璃窗？”

        前一晚拿到的線索正是惜春喜歡玻璃。

        惜春瞪大了眼：“還能如此？我從未想過玻璃窗。玻璃不易得，用來做窗戶豈不是浪費(fèi)？”

        “既是在畫中，而非現(xiàn)實(shí)里，自然想如何畫如何畫，談何浪不浪費(fèi)的呢？”

        “言之有理。”惜春肉眼可見地興奮了起來，然而片刻后又有些愁，“可是我不會(huì)畫玻璃?！?br>
        “那很簡(jiǎn)單啊。”秦問川笑起來了，“直接把真實(shí)的玻璃沾到畫上就行了，又新奇，又漂亮。”

        話音落下，電子音隨即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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