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你可以自己出去同她講的?!彼?。
迎春抓著秋千繩一下一下地輕輕晃,辨不清來處的風把她的嫁衣吹得鼓起了一塊。
她嘆了一聲:“罷了,來不及了。”
她還是這么愛說“罷了”。
話音落下,迎春被風完全吹掉了顏色,連同那座秋千架一塊兒消失了個干凈。
淮南月很輕地眨了一下眼,聽見耳畔飄過來的最后一句喟嘆:
“還有姐姐你也是,近些日子天氣熱,別太貪涼。多保重……”
……
一切像是發(fā)生在瞬息,又像是過了太久。
電子音一如既往的毫無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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