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許什么也沒想吧,就像她一如既往的心性——
什么也不計較。
姐妹們各個才學絕倫、容貌驚世,掩于其間,她便顯得過于普通??伤龔臎]因此失意過,窘迫過,口頭禪是“罷了”,遇著什么事總是一笑就算了。
嫁衣很紅,紅得發(fā)黑,頭頂?shù)囊欢湓乞嚨芈淞诵∮?,將嫁衣打濕了一點點,卻見那拖地的嫁衣周圍暈出了一小片顏色,將那汪雨水染得鮮紅——
那嫁衣上分明是血。
她被夫家家暴致死。
她穿著血嫁衣回了家,卻不知道去往何處。她的親生父親和嫡母未必不知道孫家人的品性,卻仍舊為了五千兩銀子把她送進火坑。
她頭一回覺得,她不甘心。
她從不爭,從不害人,從沒和人紅過眼。假如這是每個人一出生就被寫好的命數(shù),她也只能信。
可是她不信。
她日日問自己,這就是我的命么?問著問著,問出了第二種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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