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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盤棋足足下了一個小時,淮南月聽著外頭的鐘敲了五下。
“迎春”緊緊抿著唇,咧著的唇角收了回去,手腕上青筋暴起,額頭上冒著汗,看著挺窘迫——
她快輸了。
即便她已經(jīng)使出渾身解數(shù)。
淮南月?lián)Q了個姿勢。
她坐起身,右手在板上“篤”地敲了兩聲,緩緩吸了口氣,漫不經(jīng)心地問:
“怎么不下了?都一動不動瞅十分鐘了?!?br>
聞言,“迎春”猛地瞪大眼,抬起頭,死死盯著眼前人。
她僵硬地移動著胳膊在棋盤上落下一子,關(guān)節(jié)發(fā)出“磕巴磕巴”的聲音,仿佛下一秒就要散架。
“你下這兒的話,我可就要贏了?!被茨显轮匦屡肯氯ィе苛?,顯得有些百無聊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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