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開始想念哥哥們了,但回憶一旦開了閘,那些被遮掩的情緒就一擁而上,飛鳥心煩意亂,她果然討厭這個城市。
飛鳥一個人跑到了高高的鋼架橋頂端上站著,眺望這座城市,哥譚靠海,海風(fēng)吹拂著那頭長發(fā),那雙黑色的眼睛里是沉寂許久的哀傷,不能忘記,不能忽視,那是被強行愈合的傷疤,但總有一天會失去平穩(wěn)的表象。
多久沒有哭過了。
飛鳥已經(jīng)忘記了,她下意識的摸著眼眶,那里干燥一片,只能摸到柔軟的皮膚,泉奈哥死的時候她沒哭,斑哥死的時候她沒哭,她只是木著臉,看著最疼愛的人永遠長眠地底。
戰(zhàn)爭的世界不需要眼淚,那是最無用的東西,需要的是怒火,是恨,那種力量足夠讓一個悲傷的靈魂去燒盡自己,不知疲倦的活在那個燃燒自己的煉獄里。
飛鳥看著底下的車川流不息,來來往往,她體型嬌小,不會特別顯眼,何況她只是想散散心,并不想引人注意,總是回憶過去會被過去反復(fù)刺痛。
她會找到回去的辦法,但是現(xiàn)在,她得先解決這個跟了她一路的麻煩尾巴。
飛鳥眼神銳利的看見站在橋的人行道上穿著黑色連衣裙的老女人。
那人跟了飛鳥很久。
即便看見飛鳥用查克拉在天上走都沒覺得奇怪,還一直執(zhí)著的跟了一路。
算了,問問吧,杰森說不許隨便顯露她自己的能力。
飛鳥翻身逼近那個金發(fā)女人,特制的苦無橫在她的脖頸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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