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君、二娘保重,婢子告退。”若水哽咽道,紅著眼睛退了出去,青雨提出送一下若水,田清一準了。
若水兩人走后,云景初看著田清一試探道:“會不會罰得太重了?”
“沒將她逐出去,已是我手下留情?!碧锴逡徊桓吲d道,顯然她對那方范小娘送的端硯很看重,其實真正看重的是原身,于她而言不過是一件工具而已。
下午的時候,范珠珠來了一趟,給兩人帶了些角粽,又查看了一番田清一要帶的行李,確定日常用的穿的和可能用上的都已經(jīng)帶上后,才滿意的走了。
九方家的端午宴設(shè)在中堂,之前家宴都坐不下的中堂,只有他們家和九方來家參宴后,就顯得特別空蕩,以至于宴上田清一和九方齊愈都被九方信拐著彎的催生,李燕和云景初都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范珠珠沒好氣道:“生孩子這事,什么時候有,什么時候生,那都是要看天意、看緣分的,急不來,郎君催也無用?!弊跃欧较n佒羞M士后,范珠珠的膽子就由內(nèi)自外的大了起來。
雖然范珠珠給自己兒子解圍順便也給九方齊愈解了圍,但他卻不領(lǐng)情,不屑的哼了一聲,李燕則投去感激的目光,只有云景初仍低著頭,因為生不生這個問題,對于她和九方希顏來說,完全沒有討論性。
九方信面笑心不笑道:“你們小娘說的也有道理,那我就不催了,你們順其自然就好?!闭f完拿起酒杯示意,眾人也只能跟著舉杯,然后一起一飲而盡。
九方齊愈見不得范珠珠母子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心里也更加厭惡母子兩人,要是他母親還在,那輪到范珠珠這個小妾上桌!氣得他又喝了幾杯悶酒。
將九方齊愈行為看在眼里的九方信沒說話,田清一則有些無語,她怎么也想不明白,無論她還是原身和九方齊愈都沒有生死大仇,為什么九方齊愈對她對原身會有這么大的惡意?
表面開心愉悅,實則各懷心事的端午家宴在九方信因身體原因提前離開后就匆匆結(jié)束了,而壓根沒吃飽的田清一回雨竹居又吃了一頓,粽子卻是碰也不碰,因為已經(jīng)吃過兩個甜粽子的她,現(xiàn)在看到粽子就膩。
第二天,天還沒亮九方宅就燈火通明了,套馬車的套馬車,裝行李的裝行李,洗漱的洗漱,打掃的打掃,昨天一起睡的田清一和云景初也早早就醒了,先洗漱完的田清一示意青雨去把她準備的東西拿來。
見云景初洗漱好,田清一連忙將手中的小妝匣遞過去道:“你之前不是買首飾沒買成嘛,我前兩天路過首飾鋪就買了些,你看看喜不喜歡?”
云景初高興的接過打開一看,竟有四支發(fā)簪,鎏金的玉簪、深藍色的琉璃簪、鳳飾金釵和鳳飾銀釵,這些發(fā)簪無論材質(zhì)還是手工都是上品,以她估算價值至少百貫起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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