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到不想說話的云景初只是擺了擺手,又過了一會后,感覺沒那么痛了,她才徹底松開田清一的手,然后快速轉身,變成了背對著田清一。
以前痛經的時候都是抱琴照顧她,今天也一樣,抱琴不僅給她備了溫水隨時喝,還特意到廚房熬了四物湯給她喝,但從未像田清一這樣讓她心跳加速,甚至感到害羞。
從未有過這種感覺的云景初既恐慌又無措,她甚至不知道這種感覺是不是正常的,所以她下意識選擇了逃避。
突然被迫看著云景初后背和后腦勺的田清一一臉不知所措,直到被咬傷的手的血都快滴到被子上,她才反應過來發(fā)生了什么,連忙用手帕把出血的地方捆好。
田清一不知道云景初在想什么,甚至不知道為什么剛剛還好好的,現(xiàn)在卻成了這樣,但她清楚自己的感覺,她好像對云景初有了超越姐妹之情的好感。
可這是不正確,也是不可以的,因為這里不是現(xiàn)代,雖然在現(xiàn)代也不合法,但好歹也沒犯法,可在這禮法大于天的古代卻是被世俗所不容的。
而云景初不僅今年才十八歲,更是個土生土長的宋代人,肯定也接受不了,和她合離后,云景初會有更好的人生,她不能耽擱人家,也不敢去賭那萬分之一。
想通的田清一嘆氣道:“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好”云景初頭也不回道,田清一走了,躺平的云景初呆呆的看著床頂,沒多久,元棋就抱著湯婆子回來了,因為此次出行沒帶,她找了半天才找到這個瓷制的湯婆子,舊布袋肯定不能再用,再做時間來不及,就直接剪了塊新布包裹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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