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審官院的要求,她要在一個月內(nèi)趕到華亭縣報到,據(jù)荀昶所說,從開封到華亭縣走水路的話,快的話也就十幾天,慢的話也就二十天,以防意外再加三天也夠了,相當(dāng)于她一下子就有了一個星期的假。
突然天降一個星期的假,讓田清一有些受寵若驚,之前在省規(guī)劃院她能安安心心休完國慶,就已經(jīng)是天大的福氣,臨時休一周這種事她連想都不敢想。
睡到自然醒的田清一像往常一樣簡單在偏房用過早飯后就去書房練字了,這一個月,她上午的時間基本上都花在練字和偶爾畫畫上了,突然用毛筆畫畫,她還很不習(xí)慣,甚至還想過自己制作鉛筆,然后很悲慘的發(fā)現(xiàn)她不會做鉛筆,玻璃、水泥之類的就更不用想了,一樣不會。
她曾經(jīng)還擔(dān)心過自己的出現(xiàn)會擾亂歷史的軌跡,現(xiàn)在看來是她杞人憂天了,因為她知道的很多,但能真正做出來的卻寥寥無幾。
田清一練字練得最多的就是原身的名字,從一開始的歪歪扭扭,到現(xiàn)在已有七八分相似,她還是下了一番功夫的,也多虧手臂肌肉記憶幫襯和加成,不然她也不會進(jìn)步如此神速。
除了每天練字之外,田清一還睡了一個月的偏房,自從她鬧肚子好后,期集所那邊是三、五天一大宴,每天一小宴,弄得她每次回來都很晚,正好方便她名正言順的去睡偏房。
早上不是她起得太晚,就是云景初起得太早,就連去尚福院請安,兩人有時候都是各請各的,所以這一個月兩人早飯也很少一起吃,因為說好的私下互不干擾,她也不好問云景初。
就問了一下青雨,才知道云景初這一個月也挺忙的,經(jīng)常出門,有時候是早出晚歸,有時候是出去一兩個時辰,好像是在忙商鋪和田莊的事。
云景初起床后,聽抱琴說四姑爺又去書房了,也不驚訝,自從對方鬧肚子好后,就每天中出晚歸的,即使上午在家里,兩人見面也是屈指可數(shù),就更不用說好好聊天了。
也不知道對方是真的忙得和她吃頓飯的時間都沒有,還是因為身份秘密被撞破后害羞,故意在躲著她,她就不知道了。
這一個月,云景初也干了不少事,不僅把兩家店鋪近兩年的賬本全看完了,還看出一些端倪,逼得兩個掌柜不得不自掏腰包填補(bǔ),心里對她恨得牙癢癢,面上還得笑臉相迎,也不敢再明捧暗鄙的輕視于她。
郊外的田莊她也去看過兩次,第一次去是打探情況,她沒有驚動任何人。第二次才直接去莊上見了管莊人,管莊人是袁氏的遠(yuǎn)房親戚,長得肥頭大耳的,一大家子十幾口全在莊上生活。
管莊人匯報什么她就聽什么,要她處理的事,她也會聽管莊人的意見,忙完這些瑣事,她才提議去看看春耕的情況,管莊人一邊帶路一邊介紹,很是熱情。
望著那一大片連著的良田和忙碌的佃農(nóng)時,云景初已經(jīng)連想到秋收的場景,仿佛一大筆錢正在朝她飛奔而來,心里高興的同時也有一種不真實感。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