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九方希顏從頭到尾都沒問她這手是怎么傷的,不然她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說,實話實說對方肯定不信,讓她附和袁氏的說法,她又做不到。
經(jīng)過今天的事,云景初感受到了九方希顏對自己的維護,感激之余又開始懷疑起來,對方不是討厭商戶之女嗎?怎么會維護她?難道另有所謀?可云家除了錢也沒什么值得圖謀的啊。
她沒和九方希顏成婚前,云家就已經(jīng)是九方家暗處的錢袋子,這成婚后更成了一條繩子上的螞蚱,若九方家要錢,云家肯定不敢不給,那對方到底圖謀什么?
難道是圖謀她這個人?聽說有的男的就喜歡玩欲擒故縱那一套,頓時嚇得她一機靈,也不敢再想了,身體往里挪了挪,并暗下決心要保護好自己,哪怕最后魚死網(wǎng)破。
并沒有睡著的田清一還在為自己沒護好云景初而自責,一點也不知道云景初已經(jīng)把她想成別有所圖的人。
睡的迷迷糊糊的田清一老是斷斷續(xù)續(xù)的聽到低泣聲,忍無可忍之后,終于睜開了眼,借著廊下燈籠照進來的微弱光線,她順著低泣聲尋去,竟是云景初發(fā)出來的,忙關(guān)心道:“你怎么了?”
低泣聲立馬就停了,像被嚇到一樣,但背對著她的人卻沒有回話,田清一不放心,就撐起身子伸過去想看看對方怎么了,結(jié)果因為對方背對著完全看不到,就再往前挪了一些,相當于半個身子都伸到了對方的上方。
她還沒來得及細看,云景初就突然轉(zhuǎn)身受驚似的伸手要推開她,連受傷的手都顧不上,結(jié)果好的那只手好巧不巧的正好按在她的旺仔饅頭上。
“你要...”氣沖沖正要質(zhì)問對方想干什么的云景初,隨著手上觸感的傳來,話一下就卡在了喉嚨。
兩人呆愣幾秒后,一人飛快的收回了手,一人觸電似的躺了回去,連帶著空氣都安靜得有些詭異,沒等兩人想好說啥,外面守夜的婢女聽到屋里有動靜,以為她們要起夜,忙出聲問道:“可要婢子進來掌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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