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汝石就像沒聽見他問話般。
在得知自己可以留下來后,膝蓋并攏的姿態(tài)也收走了,只脊背放松靠在椅背上,眼神專注,其中仿佛蘊含著深深依賴。
直到溫予又重復一遍,他才心不甘情不愿的低聲狡辯了句,“為什么要跟他們說我的去向?!?br>
溫予只好朝他走去,想著對方專橫自由自在的行為不好,于是開口,“可你不說,就會”
此說只說了一半,房門突然傳來‘嘭嘭’的震動聲,溫予還沒說什么,翰汝石像感覺到外面是誰在吵鬧般,原本可憐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這種難看,不是遇到危險時詫異的難看,而是咬牙切齒即將沖出去做搞壞的難看。
“是他們?”溫予這話,含的八分的肯定。
這樣反而更能說通,否則平時翰汝石身邊可不會缺少下屬,沒道理中午那會兒發(fā)生的事,他身邊卻都沒因擔憂而找來個人。
翰汝石一下子站起來。
可惜他動作還是慢了一拍,他的下屬在門外感受到他氣息后,就已經對著門框砸了起來。
房屋由此顫動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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