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人跟人不該拿來相比，只該拿來珍惜……

        譚默還在說：“后來……”

        他將云淼忽然發(fā)作，然后他慌忙送了她去醫(yī)院，檢查出她胃穿孔又宮外孕的事情，甚至連護士的話都轉述了一遍，一直說到他接了譚媽的照片回家，洗了澡，將衣服丟進了洗衣機里以為消滅了證據。

        后來卻發(fā)現是自作孽，不可活……

        發(fā)生了就是發(fā)生了。

        譚默終于說完后已經是半個多小時后的事情，一段話因為他說的太詳細了，所以說了很久。

        說完了他自己也覺得松了一口氣，然后就等待著蘇染的審判。

        等待一向最是難熬，特別是這樣的時候。

        蘇染沉默了很久才最終吐出心里的問題：“若是那個時候，云淼沒有護欄胃痛發(fā)作，你真的會出軌嗎？”

        “我……”譚默被問住了，在蘇染開口問他之前，他因為身邊發(fā)生的事情，也因為自己的意愿問題，他不敢去想，也從來沒有去想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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