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看著忽然就自慚形穢起來。
等王顏一走,我就忍不住的吃起了飛醋:“你們好像是同一國的,舉手投足都那么講究……”
馬千里聽后,卻笑道:“我可是你教出來的……”
我真不敢相信。
馬千里卻猶自說著:“是你們公司找人講了一次什么社交禮儀培訓(xùn)課,你大受啟發(fā),回家后就想著法子的折騰我,像是男士穿衣要注意三色系,還有什么袖子不能有標簽,從坐到站,到走路,你足足訓(xùn)了我一個月……”
我不敢置信的捂住嘴巴。
馬千里依舊嘮叨著,那股怨念簡直撲面而來,顯然當初受我迫害很深:“我抱怨說我就是個賣豬肉的,可你就是不肯放過我,說我已經(jīng)沒什么魅力了,再舉止粗俗的話就更沒看頭了……”
我一下就笑了,這個話倒像是我說的,我知道我有這毛病,越是對親近的人越是喜歡口無遮掩的開點惡劣的小玩笑。
馬千里雖說有怨念,可說話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的笑了起來,笑的眼睛都彎了。
因為我沒過去找他,所以馬千里最后把我拉到他腿上,一邊玩著我的手指一邊輕聲細語的給我說基金會的事兒,里面的人員情況,還有具體的事項。
就是聽到金額的時候給我嚇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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