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能商量的人也就是王勝男了,我也就午休的時候,特意跑到王勝男上班的地方,把昨天的事兒一股腦的都倒給了她。
王勝男聽了我說的話后,也跟著犯嘀咕,忙就我商量,要不晚上的時候別叫馬千里接我了,到時候她跟我去那個舊房子那打聽打聽。
我下午的時候也就給馬千里去了個電話,說晚上約了王勝男出去吃飯。
馬千里倒是沒說什么。
就是我心虛的很,總有一種背后調查老公的感覺,不過不調查調查我心里總懸著。
昨天那種感覺太強烈了,尤其半睡半醒間,我嘀咕了一句口渴,馬千里燈都沒開就給我拿過水杯來。
我就算在馬千里那里住了一段時間了,可要做到這樣都需要開燈的。
他拿過樣子,簡直就跟在那個舊房生活過好久一樣。
等王勝男下班跟我去的時候,我倆都沒做過這個,弄的神秘兮兮鬼鬼祟祟的,我覺著怪別扭的,忙說:“別這樣了,讓他知道多不好……”
“哎呀,你自己一個人心神不寧的胡思亂想,還不如打聽清楚呢……”王勝男拉扯我:“再說又不是調查啥隱私,只是問問房子的情況……”
這話聽著也倒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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