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馬千里還真挺喜歡這個的,就連臥室也都擺了個。
大概是看見我在看了,馬千里就解釋了一句:“我之前給你說過的倒架?!?br>
“哦。”我點了點頭,裝著明白的樣子,其實恨不得拿出手機(jī)百度下。
他臥室里的擺設(shè)很簡單,只有床跟一個床頭柜。
床頭柜上擺放了個特別不起眼的臺燈。
真沒什么好看的,我也不知道要坐在哪,顯然他沒有請人來臥室坐坐的習(xí)慣,整個臥室里連個椅子都沒有。
他安靜的看著我,眼神沉甸甸的,我都有點不敢直視。
我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去,忙掩飾似的說道:“對了,那個蕭靖芳干嗎那么跟你說話?”
“他覺著我欠他的。”馬千里的聲音很平靜:“他臉被炸的那段時間,恰好我出車禍,我媽一直在醫(yī)院照顧我,大家都以為他那種傷抹抹藥就好,可后來卻成了現(xiàn)在這樣,他又不可能恨我媽,也就只能恨我?!?br>
我終于明白蕭靖芳為什么是那副全天下都欠了他的樣子了,我也就握著馬千里的手說:“他沒事放鞭炮把自己炸了,你受傷可是為了全家糊口……再說那是你親媽,照顧你不是應(yīng)該的嘛……”
一想起來就覺著馬千里可憐,那么小就要去為家計奔波什么的,同樣只比他小一歲的蕭靖芳,不就是學(xué)習(xí)成績好點嗎,就可以大搖大擺的去上學(xu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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