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安依決意離開的那一刻,安淮霖心中那點自以為能融化冰雪的喜歡,變成了扭曲的執(zhí)念。
這份感情早已病態(tài),像一碗熬得發(fā)苦的藥,他捏著她的下巴強灌下去時,自己也被藥汁嗆得五臟六腑都在疼。
她越恨,他越不肯放,仿佛只要攥著這恨,就不算徹底失去。
安依醒來時,最先感受到的是手腕上的束縛感。不是粗糙的繩索,而是某種柔軟布料。她試著動了動,發(fā)現(xiàn)腳踝也被同樣的東西捆著。
“醒了?”
安淮霖的聲音從窗邊傳來。安依轉(zhuǎn)過頭,看見他坐在暮sE里,膝上攤著一本書,整個人被一層柔和的輪廓包裹著。簡單的白T恤,黑sE休閑K,略有些凌亂的頭發(fā)。
這副模樣,幾乎讓她恍惚間忘了他的本X。
“水……”封住嘴巴的膠帶已經(jīng)消失,安依的喉嚨g澀得像被砂紙磨過,聲音嘶啞得厲害。
安淮霖立刻放下書,動作快得帶著幾分慌亂。倒水,試溫,一氣呵成。走到床邊時,他小心地托起她的后頸,將杯子輕輕湊到她唇邊。
俯身的Y影,完全籠罩了她。
“還要嗎?”他的聲音b剛才更輕了些,帶著不易察覺的試探。
安依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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