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那滅頂?shù)睦顺苯K于稍稍退去,楚瑤如同被拋上岸的魚,癱軟在凌亂的錦被間,渾身濕透,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淚水。意識如同沉入深海的碎片,模糊不清。身體深處傳來一種奇異的、令人戰(zhàn)栗的余韻,如同電流般細(xì)細(xì)密密地竄過四肢百骸,帶來一種從未體驗(yàn)過的、近乎虛脫的極致舒適感。這感覺如此強(qiáng)烈,幾乎讓她忘記了片刻前的痛苦和掙扎。
然而,這短暫的舒適如同退潮后裸露的沙灘,瞬間便被更加洶涌、更加焦灼的渴望所淹沒,那被藥物點(diǎn)燃的火焰并未熄滅,反而在短暫的滿足后,如同被澆了滾油般轟然復(fù)燃,以更加猛烈、更加貪婪的姿態(tài)席卷而來。
“嗯......”她無意識地發(fā)出一聲細(xì)弱的、帶著哭腔的嚶嚀,身體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起來。空虛感如同巨大的黑洞,再次吞噬了她。她感到冷,又感到熱,冰火兩重天的煎熬讓她痛苦地蜷縮起身體,卻又本能地、如同趨光的飛蛾般,向著身邊那唯一能帶來慰藉的熱源——楚笙的懷抱貼去。
她甚至無意識地伸出微顫的手指,緊緊抓住了楚笙胸前的衣襟,仿佛那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滾燙的臉頰貼著他同樣汗?jié)竦男靥牛橙≈鞘煜び帜吧臍庀⒑蜏囟?,口中發(fā)出模糊不清的、如同幼獸般的嗚咽:“......冷......好難受......”
楚笙低頭看著懷中如同水草般纏繞著他的楚瑤,她迷離的眼神、潮紅的臉頰、微微顫抖的身體和那無意識的、充滿依賴的貼近,都如同最烈的春藥,點(diǎn)燃了他眼底更加幽暗的火焰。他強(qiáng)壓下幾乎要再次失控的沖動,嘴角勾起一抹難以察覺的、帶著掌控欲的弧度。
他伸出手,極其溫柔地?fù)崦幒節(jié)竦聂W發(fā),指尖帶著一絲涼意,輕輕劃過她滾燙的臉頰和頸項(xiàng),帶來一陣細(xì)微的戰(zhàn)栗。他的動作輕柔得如同羽毛拂過,卻精準(zhǔn)地撩撥著她最敏感的神經(jīng)。
“阿姐......”他的聲音低沉沙啞,帶著一種刻意壓抑的溫柔和關(guān)切,如同最耐心的獵人,在誘哄著已經(jīng)落入陷阱的獵物,“好些了嗎?還......難受嗎?”?他明知故問,指尖卻若有似無地在她敏感的腰側(cè)輕輕畫著圈。
楚瑤被他這溫柔的觸碰和低語刺激得渾身一顫,那空虛的焦灼感瞬間被放大。她更加用力地貼近他,身體不安地扭動著,口中發(fā)出更加急促而破碎的喘息:“......不......不行......還......還要......”?她甚至無法清晰地表達(dá),只能憑著本能,用身體語言傳遞著那幾乎將她焚毀的渴望。
楚笙眼底的幽光更盛,他俯下身,滾燙的唇幾乎貼著她的耳廓,氣息灼熱,帶著蠱惑人心的力量,輕聲誘哄道:“阿姐......還想要什么?嗯?”?他刻意停頓,指尖的動作變得更加磨人而緩慢,如同在欣賞她瀕臨崩潰的模樣,“說出來......告訴阿笙......你還要......要我嗎?”
在藥力無情的支配和身體深處那滅頂歡愉后更深的焦渴雙重折磨下,楚瑤殘存的最后一絲清明早已被徹底焚毀。她如同溺水之人,只能緊緊抓住眼前唯一的浮木。
“要......要......”她如同囈語般,聲音細(xì)弱卻帶著絕望的哭腔,淚水再次滑落,“還要......求你......給我......”?她甚至主動抬起頭,笨拙而急切地尋找著他的唇,如同沙漠中渴求甘泉的旅人。
聽到這聲徹底的、毫無保留的“要”,楚笙眼底最后一絲偽裝徹底褪去,只剩下赤裸裸的、如同野獸般的占有欲和得逞的饜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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