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官似乎也帶著壓力,翻牌的手法怯怯的。兩張牌相加是五點,高寒輸了。
當荷官帶著無奈的表情收走那二百八十萬籌碼時,高寒的x口像被人T0Ng了一刀,鉆心地疼。當時他根本意識不到那二百八十萬是贏來的,他只有一個信念,輸了就得贏回來,誰家孩子墜井不撈一撈???
他開始著了魔一樣下注,連著就猜錯了八把,每把最少一百五十萬,多則二百多萬。每輸一把,他都更加痛心疾首,更加利刃穿心。
看他這樣,人們都悄悄散去。躲避悲慘,人之常情。
此時同情尤為重要,小眼睛荷官輕聲說:“老板,不要賭啦!牌路已經(jīng)亂了,猜不中的!”
高寒充耳不聞,看都沒看荷官,一注一注地往上推,十投七敗。
他滿臉大汗,眼睛都紅了,SiSi盯著撲克牌,一句話都不說,彷佛薄薄的紙牌是殺父仇人。
當他把最後一百五十萬輸?shù)舻臅r候,身邊一個人都沒有了,連刀疤哥都坐在賭廳邊的咖啡角cH0U悶煙去了。
此時的賭廳異常寂靜,似乎多出一聲都有罪似的。不過,人雖躲遠了,但是眼睛和耳朵都在高寒這邊。
雖說大多時候別人的悲慘就是自己的幸福,可是在賭場,在一個賭徒眼里,別人輸?shù)奶珣K自己真的不愿看到,猶如豬不愿看到別的豬被宰一樣。
賭廳里的中央冷氣依然涼爽,可是高寒渾身燥熱,頭昏眼花,心臟刀扎一樣疼,臉上早已晶瑩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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