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點兒!讓你亂說話!”
牤蛋話音一落,手指扣動了扳機,“啪”的一聲脆響……
下面是慢鏡頭,小口徑子彈暴出槍膛,以超音速洞穿大漢雙腮,而後翻滾著向前疾飛,將三米外吧臺角上的一個大酒瓶嘩啦一下?lián)羲槌蓭装?,最後才不太盡興地鉆進木質(zhì)窗欞里,擊起一小蓬粉塵。
大漢隨著碎酒瓶里僵y的草蛇和大朵的靈芝以及渾h的酒水一起跌在地板上,滿嘴都是血沫子,蜷縮蠕動,大張著嘴痛苦地輕Y。
槍一響,朱向冬徹底嚇傻了,他做夢也想不到面對當今的法制形勢,這兩個瘟神在沒遇到任何反抗的情況下竟然開槍?這哪是嚇唬人啊?簡直就是索命鬼啊!他哆嗦著和另外兩個人雙手抱頭蹲在了地上,吧臺和門口的服務人員也全部捂著耳朵蹲了下去。
牤蛋若無其事地吹了吹冒著淡煙的槍口,踢了一腳滿臉是血的大漢,說道:“靠!真槍??!你們膽子也太大了,政府這麼掃都沒把你們掃乾凈!拉幫結(jié)夥不說,光天化日之下竟敢非法持槍,而且明目張膽地招搖過市,咋想的啊?”
大漢已經(jīng)說不出話了,隨著輕Y一口一口地吐著血沫子,面部嚴重扭曲。
這時該領頭的說話了,朱向冬顫顫微微試探著松開捂著腦袋的手,抬頭咧嘴、眼珠亂轉(zhuǎn)、卑躬屈膝地說:“兩位老大,不要緊,我們自己處理,真的沒關系,這家酒樓的老板是我朋友。”
牤蛋兩步跨過去,一腳踹在朱向冬肩上,把他踹倒在兩米開外,怒氣沖沖地說:“靠你媽的!少廢話,趕緊把身上的家伙都交出來,要是讓我搜出來就晚了!”
一聽這話,朱向冬馬上蹲起身T沖另一個大漢說:“二胖,快把刀交出來!快點!”
名叫二胖的大漢從腰間m0出一把卡簧刀,顫微微地遞給牤蛋,馬上又低下頭去。
牤蛋掰開卡簧刀在手里翻了個花,嗤之以鼻道:“老子剔牙都不用這玩意兒!”順手扔出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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