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寒微微一笑,被她們主仆的深情感動還來不及,哪能生氣?他將上官茗茗攬在懷里,笑呵呵地說:“美人兒,阿露罵得對,罵得沒錯,我就是該罵!我就是該Si的畜牲!沒事兒,讓她罵吧!沒事兒,呵呵……”
上官茗茗睜大眼睛看著高寒,想確認(rèn)高寒是不是真的不生氣。
高寒在她睫毛上輕吻了一下,大度地說:“美人兒,本身我就是個下三lAn,和你們不是一路人,不g出那樣的事就不是我了。沒跟你說過嗎,盡快離開我是你明智的選擇。否則,哼哼!有你受的!”然後他嘿嘿一笑,又說:“你也真是的,自己有玩兒的就不管阿露了。她正是如狼似虎的季節(jié),給她整個帶把兒的玩玩就不這樣了!嘿嘿……”一臉的壞笑。
“阿露不是隨便的人,否則我倆也不能像親姐妹。她是我最近這部的唯一讀者,所以她都知道了。對不起,老公?!鄙瞎佘诟吆畱牙锵駛€犯了錯的孩子。
“我靠!你沒把我有多猛跟她說吧?”高寒一臉逗弄地扳著上官茗茗的肩。
“不是說,是我的中都有。”上官茗茗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哎呦媽呀!你真是只怪鳥,啥都跟別人說!不過也沒關(guān)系,阿露這娘們兒是憋的,不行我哪天幫她透透!嘿嘿……”高寒拿出流氓相。
“別胡說,我去哄哄她。你先去洗澡,我還讓阿露給你燒吃的呢!”上官茗茗邊說邊走向阿露的房間。
“不餓,吃不下去。別弄了,你哄哄她吧!我去洗澡,你要哄不好,我有辦法肯定能把她哄好,嘿嘿……”高寒故意提高音調(diào)。
“別胡說!”上官茗茗剜了高寒一眼,推門進(jìn)了阿露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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