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靜的河水順著燕莎橋無聲地流淌,岸邊的行人三三兩兩,都在刻意躲避著都市的嘈雜。安晨晨柔弱無骨地伏在高寒的肩頭,相當招搖地向人們演繹著兩人的伉儷情深。她真的太渴望永遠與高寒雙宿雙棲了,平時的歡快和潑辣統(tǒng)統(tǒng)化作此時此刻的小鳥依人,嘴里還酸掉牙地柔聲叨念:“有一種感覺叫妙不可言,有一種思念叫望眼yu穿……”
她這種酸膩也讓陶醉在靜怡夜sE中的高寒緩了一下神,他接道:“有個美nV寂寞孤單,b著老子把她g翻!”
安晨晨立馬翻臉,揪著高寒的耳朵就往回拉,嘴里發(fā)著狠,“你個小賤人,老娘這就把你榨乾!”
還別說,這兩句粗俗對白還挺押韻,兩個人也不散步了,畢竟散步不是最x1引男人和nV人的運動項目,這對嚴重違背世俗的家伙嘻嘻哈哈地回了安晨晨的房間。
安晨晨獨自住著一間套房,她和父親、叔叔來北京是要駐紮一段時間的,她們家族的公司承攬了一個主城區(qū)變電所的搬遷工程??上攵?,這個家族的人脈是何等的深廣。
因為知道她現(xiàn)在有錢就賭,所以父親才把她拉進這個工程。當然,最重要的還是為了幫她翻身。
父親和叔叔兩人住在隔壁套房,這個調(diào)皮任X又大膽的nV兒無所顧忌,大大方方地把她的情郎帶回了房間。兩人時而相依相偎,時而燕婉鶯歌,縱*情在彼此身上雕花刻朵。
此刻,一切煩惱、一切禁忌都化為烏有,亞當和夏娃毫無遮掩地返璞歸真了,直到夏娃痙攣流淚才罷休。
反正不管怎麼說,這一通十分圓滿的撫慰終於把安晨晨淤積已久的孤單一掃而光,估計她怎麼也能消停幾天了。
高寒昏昏yu*睡之際,幾度攀上云霄的小妖JiNg趴在他耳邊賤賤地說:“猛男,剛才的勁頭哩?你就睡吧,好東西就擺在這里,不享受就是暴殄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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