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好了!除了這個小銅雀,其余那些古董你就自行處理,分錢的事兒以後再說,咋樣?”
貓貓的豪爽超出了高寒的預(yù)料,他滿意地說:“行!賣多賣少咱們常聯(lián)系,掛了。”
“好,睡個好覺,路邊的野花不要采喲!哈哈……”
高寒沒接她的SaO茬,放下電話,他看了一眼垂著眼皮的牤蛋。
哥倆都明白,對於這筆不清不楚的糊涂賬,三方面都有自己的算盤。
貓貓肯定認(rèn)為朱向冬的欠款是大年三十撿只兔子,有它沒它都過年,能弄回點兒是點兒。
而朱向冬則是被b得沒辦法,先送走高寒和牤蛋這兩位瘟神,然後還可以在古董價格上賴點帳。
高寒那就是最牛掰的了,來回兩天時間,擔(dān)點風(fēng)險受點累而已,無論朱向冬和貓貓心里咋想,他肯定是虧不著,而且還有可能成為本次債務(wù)糾紛的最大受益者。
替人收債這種事情對有本事的人來說,真的不錯。
想著這些問題剛要入睡,門突然被輕輕敲響。高寒和牤蛋幾乎同時沉聲問:“誰?”兩人的手也幾乎同時m0起枕頭下的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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