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寒走到窗前,藉著夜sE向外望了望,夜很靜,像熟睡的一幕黑紗。他轉眼看向朱向冬,b視著問:“我說朱總,是不是覺得我好打發(fā)呀?”高寒邊說邊打開手機屏幕,在客廳的壁櫥里挨個隔斷照。
朱向冬愣了,不知所措地眨著小眼睛。
近在咫尺,牤蛋看見他的目光里映著窗外朦朧的光。
“這……這可是我全部家當了!”朱向冬有些無辜地望著仔細搜索的高寒。
高寒沒說話,繼續(xù)用手機屏幕照著壁櫥。他挪得很慢,一個格子一個格子地查看著里面的物品。突然,他在壁櫥靠上的一個小格子里發(fā)現(xiàn)了自己要找的東西。拳頭大的銅雀栩栩如生地立在玻璃框里,底座是一面泛著烏青光澤的銅鏡。
高寒仔細端詳著這件寶貝,它上下同sE,活靈活現(xiàn),小小雀眼半睜不睜,像是飛累了昏昏yu*睡的樣子,連頭頂、脖頸和翅膀上的羽毛都十分b真。
此時無需廢話,高寒打開玻璃隔門,伸手小心翼翼地拿起銅雀,沉甸甸的手感冥冥之中蘊含著深遠的價值。他眉微蹙索,腦海里回蕩著貓貓那急切貪婪的聲音,這使他突然覺得剛剛裝箱的古董與這只銅雀相b都不值一提,那些可以輕易示人或送人的東西能珍貴嗎?
這時,愣在一旁的朱向冬終於看明白了高寒的意圖。當然,他也能猜到這肯定是貓貓的意圖。他如釋重負地笑了一下,說道:“哎呀!老大,我以為您指的是什麼呢,原來是這只銅雀呀。嗨!喜歡就拿去好啦!我一直都沒拿它當寶貝,只覺得它挺JiNg致的,就放在這里當擺設了。如果我拿它當回事的話,不是早就放暗室里了嗎?呵呵,拿去吧!貓貓也挺喜歡的。”朱向冬說完眉開眼笑地彎腰去拆箱子,打算把這只銅雀也裝箱子里。
高寒擺了一下手,藉著昏暗的夜sE打量著朱向冬的表情。貓貓?zhí)匾舛谝没厝サ臇|西朱向冬如此不拿它當回事,難道這里面有啥貓膩?
他這一看,朱向冬有點發(fā)毛,急忙補充道:“老大,沒關系的,這個東西弄好了值個幾萬塊,弄不好就是塊銅疙瘩。不過,當個擺設還可以。呵呵……裝箱嗎?”
高寒微笑著說:“這玩意兒不大,我隨手拿著就行。對了!這東西是從哪里淘弄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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