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對夫妻相互看了一下,nV的咧了咧嘴,無限鄙夷地瞪了汾哥一眼,一臉的無語。男的歪著腦袋無奈無助又不解地看著汾哥,yu言又止。
汾哥假裝剛從顯示屏上挪開眼睛,一側(cè)頭看到男人的目光,他還急了,垂下抱著的雙手?jǐn)D眉弄眼地說:“你瞅啥呀?我臉上有花嗎?”然後又甩了一句“切”!
荷官樂得把臉埋在了碼盒上,沒有聲音,只能看到肩頭在聳動。
那對夫妻再次雙雙對視一眼,而後快速起身離開,邊走邊甩著頭小聲漫罵著。由於聲音小,罵的內(nèi)容根本聽不清,反正不會太好聽,估計汾哥的祖宗十八代無一漏網(wǎng)。
那對夫妻已經(jīng)走到了出口,汾哥還是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他看了荷官一眼,擠了擠小眼睛,慢吞吞地轉(zhuǎn)身走到大砍身邊,跟大砍并排來找角子機後面的高寒。
汾哥走路時依舊抱著雙臂,旁邊的大砍樂得滿臉通紅。來到高寒身邊,汾哥很結(jié)實地坐在了另一張椅子上,從侍者的托盤里拿過一杯果汁,喝了一口,委屈的表情絲毫沒放松:“???你們說說,籌碼是他自己押上去的,和我有啥關(guān)系?莫名其妙!”
他依舊一臉的無辜樣,越不笑越滑稽,高寒和大砍哈哈大笑。
看二人笑完了,汾哥拿出一個十萬的籌碼給高寒,傲氣十足地說:“給,你倆的。剛剛哥就是在你們面前表演一下,不亮亮買賣你們拿我啥也不是呢!告訴你們,這是凱旋門,剛來的傻帽不多,等我去威尼斯人、永利皇g0ng、新葡京、銀河俱樂部和美高梅你們再看看,那將是什麼概念!記住了,只要咱別碰傻帽的籌碼,贏了拿走,輸了和咱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澳門特首來了都沒用!”
說完,他自顧自地點了支菸,目中無人地cH0U了起來。
這時,高寒和大砍看著汾哥的樣子都不那麼討厭了,兩人不得不承認(rèn),人這玩意兒真是不可貌相?。?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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