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您太會說話嘍!呵呵……老板是做什麼生意的?”
“我是小生意,呵呵……”
汾哥太健談了,一把注沒下,就和中年婦nV稱姐道弟了。他似乎對中年婦nV對牌路的見解很是認(rèn)同,雖然猜四把錯了三把,但是二人都對猜錯的每一把牌持有堅(jiān)強(qiáng)的解釋,不是這路頂了,就是那路不通。
語言從來就是一些人奴化另一些人的手段,中年婦nV面前那一百萬籌碼好像被汾哥的語言魔力征服了一般,有自己要往這邊挪的跡象……
汾哥和中年婦nV愉快地交流了十多分鐘之後,終於開始下注了。這張賭臺的最高投注額是五十萬,最低一千。這把大家都壓“閑”,那兩個(gè)南方人把不到十萬的籌碼全押上了。中年婦nV押了三十萬,汾哥好像忽略了最高限注一樣,一下把手中的三十萬全押了上去。那動作、那表情彷佛押上的不是三十萬塊錢,而是一文不值的三個(gè)塑料片子。
年輕nV荷官馬上對大家說:“各位老板,對不起,超注了不能開牌,哪位老板往下撤一點(diǎn)?”
汾哥這才恍然大悟,急忙攔住要撤注的中年婦nV,豪爽地說:“大姐,您別撤,我撤!我今天輸了七百多萬,也不指望贏回來了?!?br>
說完,他伸手拿回了二十萬,只押了十萬。
這時(shí),一直假裝看熱鬧的大砍馬上押了十萬的“莊”。
當(dāng)大砍放完籌碼之後,別說賭客們很不解地看向他,就連荷官也納悶地看他,而且還好心地提醒大砍:“老板,大家都買閑,您確定沒有放錯地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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