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寒心里一樂,別說胖子叫停了押車行動,就是真押,他也沒有??!總不能現(xiàn)去小額貸款公司贖車吧?
高寒更知道的是,他們有個P的辦事處,全他媽是套路。這個世界不養(yǎng)孬貨,要想從卑鄙的斗爭中勝出,必須具備相當程度的Y險與狡詐。
籌碼拿來了,是一個金紫金鱗的大“餅乾”,面值一百萬。寫欠條的時候,高寒故作懵懂地問給他指點怎麼寫的眼鏡猴兒:“你們那是什麼玩意兒?挺他媽厲害??!車都能查出來!”
“這不算什麼啦,做這個的嘛!”眼鏡猴兒故弄玄虛地笑了笑。
胖子拿著借據(jù)說:“哦,高總,不好意思。忘記和您說了,萬一您輸?shù)袅耍阱X沒歸還之前,我的兄弟會一直陪著您好嗎?”臉上笑容不減。
高寒斜了胖子一眼:“靠!我還能跑了哇!這點小錢兒老子還得起!”說完拿著大餅乾向五米外的賭臺走去。
胖子揣起欠條和高寒的通行證先出了小賭廳。眼鏡猴兒和那個瘦猴兒一樣的年輕人坐在高寒的兩邊。
高寒選的是一張開了十幾把牌就沒人玩兒的賭臺,荷官是個滿頭銀發(fā)的老者。這張臺最高投注是五十萬,最低是三千。高寒把大餅乾往賭臺中間一扔:“打散,要六個。”
老者應聲而動,麻利地用驗碼器驗了一下籌碼,確認無偽後,把“大餅乾”放入碼盒,然後拿出一個五十萬的和五個十萬的籌碼推給高寒。
“飛牌,”高寒平靜地看了一下老者。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