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呼地一下坐起來,走到上官茗茗前面,一把扳過她的肩膀,瞪大眼睛看著她,盯了好幾秒,才憐惜地說:“傻丫頭,就你這樣,出門在外父母也放心?你是不是火星來的?”
上官茗茗也睜大眼睛看著他,彼此在對方眼里探尋著……
片刻,上官茗茗正sE說:“我是認真的,每月我可以支付你六十萬港幣。這樣雖然解決不了你的實質問題,但最起碼你能愿意陪我。哪個nV人不渴望有個稱心的男人做伴呢?最重要的是你讓我信任,讓我充滿安全感。這樣你不但能和我說說話,給我講講你的故事,同時也能讓你多休息休息。否則,日積月累地熬下去,鐵人都會垮的!我出這些錢雖然多了些,但只要我不大賭,還是可以支撐的。你不用多想,更不用多心,我很值得的?!?br>
看著這個善解人意的馴良nV子,高寒的手軟了,放開上官茗茗的香肩,緩緩坐回大床上,像是被什麼東西cH0U去了支撐他的力量,萎縮下來。
呆了一會兒,他苦笑了一下,誠懇地說:“你不了解我的過去,輸?shù)翦X之後我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是什麼好鳥,底線很低,啥都g得出來,我這種卑賤的生命會給其他生命制造同樣嚴酷的卑賤環(huán)境。像你這樣乾凈的好人,也算是這骯臟世界的一朵奇葩了,說實在的,我真不忍心……”
上官茗茗深深地望著他,驀地,她霍然站起,飄動著藍sE套裙走到高寒前面,凝著目光動情地說:“王yAn明說過,知道脫衣服是羞恥的,那就是良知!nV人的感覺是很敏銳的,對男人的認識和發(fā)現(xiàn)往往在剎那間完成。我對你這個人是有定義的,有兩種解釋,你是普遍意義上的壞人,更是特殊意義上的英雄!”
“我靠!”
高寒仰天長嘆的同時仰倒在床上。這個剛剛接觸時被他當做白癡、險些當做獵物的nV人,竟然是最懂他的人!他側目呆望著讓自己這個“惡人”都不忍傷害的nV人,心中五味雜陳……。
高寒再睜開眼睛的時候,他的眼前擺著一摞齊整整的港幣,就放在他眼前二十厘米的床上,h燦燦的。他這才知道,不知不覺自己竟然睡著了。只記得翻了個身,姿勢很原始,側身蜷腿臥在床邊,也沒枕枕頭,側臉貼著床單,口水流到了上面,身上蓋了一條大紅披肩。
“我睡了多久?”高寒坐起身r0u著壓麻了的胳膊。
“一個多小時吧?!鄙瞎佘⒅娔X的眼睛轉向高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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