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nV子的大紅披肩有些下滑,高寒很紳士的幫她搭了一下,禮貌地說:“你玩兒吧,多贏點(diǎn),我回房睡覺了。再見!”說完,他有意深嗅一下nV子的氣息,攜著芬芳邁開步子……
nV子的恬笑浮動在唇邊,更加溫婉地說了聲:“再見!”向他擺了擺手,扭頭目送著他。
高寒知道背後有nV子目光的追望,腰板更加挺拔了。走到貴賓廳盡頭,他抑制不住那份不舍,不由自主回過頭,正好看到nV子剛轉(zhuǎn)回身,大紅披肩很醒目。
雖然他不知道nV子眼中那一閃即逝的清澈源自何方,但他卻能預(yù)感到這是個良好的開端。經(jīng)歷多了之後,他明白高雅的事物要用高雅的方式進(jìn)行,決不能C之過急。
回到房間,他帶著美好的憧憬進(jìn)入夢鄉(xiāng)……
…………
這一覺高寒睡得很香,直到第二天下午三點(diǎn)才醒來。剛睜開眼睛,昨晚那位絕代佳人的清亮眸子就在腦子里浮現(xiàn),弄得他愈加對娛樂場親切起來。可是翻看手機(jī)信息才知道,今天是通關(guān)的日子。因?yàn)榫频杲o不符合逗留條件的客人開房間是犯法的,所以每到通關(guān)的日子,酒店的工作人員就會聯(lián)系客人,電話打不通就發(fā)信息,必須得聯(lián)系客人退房,通完關(guān)再重新入住。
高寒洗完澡給珠海旅行社的甄小姐打了電話,告訴她自己二十分鐘後出關(guān)。甄小姐只說了兩個字:“明白”。
甄小姐一直就是幫高寒簽證的旅行社工作人員,高寒第一次從珠海到澳門就是在她手里辦的簽證。這位甄小姐二十五歲,人也算漂亮。關(guān)鍵是她的辦事效率高,人又熱情,高寒來朋去友、郵東傳西,反正珠海的事基本都交代她來辦。每次高寒出關(guān),都或多或少給她幾張港幣以表謝意。隨著通關(guān)的頻繁,一來二去他們成了要好的朋友。
甄小姐在電話里所說的“明白”,是到珠海拱北口岸地下商城的一家面館叫兩碗牛r0U粉,這是高寒的習(xí)慣,他就吃好那家的牛r0U粉了。因?yàn)閺母吆〉挠览蔳0ng酒店到關(guān)閘只需五分鐘車程,排隊順利的話,二十分鐘就能出關(guān),除非趕上周末人多能多排一會兒,所以高寒一說出關(guān),沒別的,甄小姐馬上就到面館點(diǎn)了兩碗牛r0U粉,坐那里等他出來。
於東北人而言,六月的澳門太熱了,yAn光如炭火一樣覆蓋在頭頂,整個世界都像蒸籠一般。既然不是進(jìn)賭廳,高寒就沒穿西裝外套,他輕便慣了,只穿了一條西K和一件短袖白襯衫,連夾包都沒拿,一側(cè)K兜揣著手機(jī),另一側(cè)揣了一沓人民幣和幾張港幣,後PGU兜里是護(hù)照和一張銀行卡,再沒別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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