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燙的烙鐵被從盤子里夾出來,對準了一張一合抽動著的逼肉。被剝奪了視覺的瀾婳不知道自己即將經(jīng)歷什么,只感覺一股強烈的熱源一點點靠近了他的下體,燙得他腿根發(fā)顫,原本有些勃起的性器嚇得疲軟了下去。
“唔……”
段衍沒有立刻動手,而是靜靜欣賞了一番瀾婳恐懼的反應,然后才狠狠地將覆蓋著繁復花紋的烙鐵死死按在了逼肉上。
一瞬間,一股皮肉被燒焦的糊味混合著大量白煙從二者貼合的部位溢出,瀾婳整個人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兒一般彈了起來,喉嚨里發(fā)出了嗬嗬的氣音。
巨大的疼痛讓他臉上瞬間失去了血色,白皙的腳背死死繃著,瘦削的小腹瑟縮抽搐著,而他被死死固定著的雙腿無助的小幅踢蹬著,試圖讓段衍快些放開。
“噓,再等等,現(xiàn)在放開的話,就前功盡棄了?!?br>
烙印如果不造成足夠深的傷口,那么沒過多久就能完全愈合。
段衍足足等待了七八秒,才將烙鐵從血肉模糊的逼肉之中挪開,揭開了瀾婳被淚水浸透的眼罩。
“……”
烏黑漂亮的眸子早已在劇痛中徹底翻了上去,直到最劇烈的痛苦消退一些后,才漸漸恢復了神采。
瀾婳前端的陰莖痛得失禁了,然而除了尿液之外,馬眼口處還流出了一些清澈透明的,格外黏膩的愛液,竟是僅僅靠著疼痛的折磨就潮吹了。
騷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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