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想出去玩,甚至上學(xué),工作都是可以的,如果你和我的婚姻持續(xù)超過五年,哪怕以后離婚了這個證件也是有效的?!?br>
本子里的芯片被段衍扣了出來,用一個注射器植入進了瀾婳的手腕中,證件本身則作為檔案被保存了起來。
一直到芯片淡藍(lán)色的光暈完全融化進了手腕的皮膚之中,瀾婳還沒有從震驚中緩過神來。
做了27年的預(yù)備性奴,瀾婳還從來沒有聽說過世界上居然有自由出入證這種東西。
和普通人一樣工作,生活,娛樂,那是他從來沒有肖想過的人生。
對于大部分性奴來說,能夠擁有一個對自己還不錯的夫主,不被打罵虐待,安心做一個花瓶就已經(jīng)是無上的幸福了。
瀾婳原本也以為,自己爛掉的人生也會如此,可看著眼前滿臉期盼望著自己的段衍,他忽然感覺心底某根緊繃已久的弦悄悄地斷了。
他笨拙的伸出手,輕輕的抱了抱段衍。段衍見他這樣,心底微不可查的松了口氣。
瀾婳眼底的冰冷消融了,拽著段衍的衣擺,雙膝跪在了他的腳邊。一截濕紅柔軟的舌頭伸了出來,小心翼翼的舔了舔段衍的手。
段衍的手生得非常好看,他的指甲修剪的得體,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上帶著家族傳下來的寶石戒指,這里不久之前才剛剛摳挖過他淫蕩騷賤的逼,指尖上還殘留著腥甜的淫水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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