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蹲下身去，看著跪在他面前因興奮微微顫抖的葉甫逸。

        “你是變態(tài)嗎？”

        葉甫逸抬起頭和他對視，微濕的眼睛里閃著光。

        “那你呢？”

        程旸不知道葉甫逸曾有些什么樣的經(jīng)歷導(dǎo)致他形成了如今的性格，他沒有問過，也不感興趣，就像葉甫逸也從來沒有打探過他的童年一樣。他知道，雖然方式不同，但他們都是在發(fā)泄無處釋放的情緒。

        他們在學(xué)校里所有能獨處的地方發(fā)泄過，私下相處的時候，葉甫逸會叫他主人，像條小狗一樣乖乖跪在他的面前任他凌辱。他讓他求饒的時候他會小聲啜泣著求他，他不讓他哭的時候他就強忍著默默承受。

        一旦離開了那個環(huán)境，在同學(xué)面前，他們又成了最好的朋友。他們都知道底線在哪里，以及在什么地方應(yīng)該做什么樣的事。

        他們一直隱藏的很好，哪怕是同住的室友也沒發(fā)現(xiàn)任何端倪。直到那一年的寒假，程旸的父母和弟弟都不在家，他把葉甫逸叫到家里，重復(fù)那些鞭打和羞辱，直到弟弟推開門的那一瞬間。

        “別動?！背虝D對跪在他面前的葉甫逸說。他清楚地看到了程涵眼里的恐懼，他正在興頭上，那樣的眼神讓他更加興奮。

        “是我弟弟，”他緊緊攥著手中的鞭子，突起的骨節(jié)因興奮泛著白，低下頭隱藏嘴角的笑意，在葉甫逸耳邊輕輕說，“你害死了一只小白兔?！?br>
        “哦？”葉甫逸輕聲地回答，他抬頭看到程旸對他做了個手勢，便溫順地蹭了蹭他的手，然后乖乖地站起身，穿上衣服飛快地走了出去。出門時，他聽到程旸讓他弟弟關(guān)門的聲音，那聽上去平靜的語氣已是壓抑不住的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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