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家村乃是長安縣下轄村莊,收稅此乃小縣應(yīng)有之事,豈能勞煩上官親自動手。”長安縣令蘇駱生口中謙遜,手下可沒有留情,牢牢的把馬車的道路。
雖說都是收稅,但是由誰來收稅那自然不同,要是民部親自征收,那長安縣衙一文錢也落不著,要是長安縣衙收稅,那自然能夠截留一部分。
蘇洛生眼中精光閃閃的看著眼前的一輛輛錢車,心中頓時呼吸一促,其實何止是民部需要錢,長安城偌大的城市需要錢的地方也是數(shù)不勝數(shù)。
小事?
戴胄不由的氣結(jié),如果他能夠一天收上來萬貫賦稅,把他可以不當(dāng)這個尚書了,天天去收稅都心甘情愿。
不過蘇駱生的所言也合情合理,通常收稅都是縣里收稅,再被民部統(tǒng)一分配到各個州縣,然而這就牽涉到問題太多了。
許杰低聲在墨頓解釋了其中的原因,墨頓這才恍然,這不就是后世常見的地方和中央爭財權(quán)。
“蘇縣令此事不勞煩你,以后墨家村的賦稅就由民部直接收了?!贝麟写笫忠粨]道。
“戴尚書此言差矣,這天下豈能收民部直接收稅的道理,如果怎能如此,那還要小縣干嘛!以后大唐各州縣的賦稅都由民部親自去收的得了?!碧K駱生不由出言譏諷道,他能夠坐穩(wěn)長安縣令也是根基深厚,絲毫不懼戴胄,而且他最近因為全城預(yù)警系統(tǒng),政績斐然,正是晉升的緊要關(guān)頭,正是需要錢財來打造政績的時候,自然寸步不讓,更何況墨家村的賦稅每年那可是一個天文數(shù)字,豈能就此放手。
戴胄也是聞言一陣氣結(jié),讓就憑民部這幾個人,去整個大唐收稅,那簡直是天方夜譚,所以要想收稅還是要靠這些縣令的。
二人爭執(zhí)不下,面對如此巨額財富誰都不愿意讓步,而且這還關(guān)系到以后源源不斷的賦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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