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元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他一生的榮華富貴就是眼前的畫中之人用命給他換來的。
殷府眾人祭拜之后,這才想起墨頓還在一旁等候。
“墨侯爺?shù)漠嫾迹喼笔巧窈跗浼?,老身在此代表殷府感謝墨侯爺?shù)拇蠖鞔蟮?。”殷老夫人向墨頓鄭重行禮道。
殷老夫人知道墨頓的這一手畫技不但讓殷家避免了成為長安城的笑柄,也讓殷家再一次簡在帝心,對于勢弱的的鄖節(jié)公府有多大的幫助。
“使不得,使不得,此乃在下的職責(zé)而已!”墨頓連忙避開。
“逆子,還不快去給墨侯爺賠罪!”殷老夫人一聲怒喝,瞪著殷元。
殷元頓時臉色漲紅,對著墨頓行一大禮道:“墨侯爺,殷某誤信讒言,誤會了墨侯爺,還請墨侯爺贖罪?!?br>
“墨某的這個畫技從未在人前展示過,讓人誤解也是常事,在下還要感謝鄖節(jié)公府給墨某正名的機(jī)會呢?”墨頓還禮道。
“你們二人都是同輩,日后可要親近親近!”殷老夫人越看墨頓越是欣賞,知道墨頓日后一定前途不可限量,而殷元卻一副木訥的樣子,就想給孫兒鋪路。
“一定,一定!”墨頓連聲應(yīng)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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