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是說祝慈不好,只是心里難免會原諒落差。
告別林俏和小雅,祝慈把車開出去一段距離,在安全的位置停了車,解開安全帶探身過去吻住任冬至。
任冬至腦子還沒轉(zhuǎn)過來手已經(jīng)下意識地圈上了祝慈的脖子,仰頭回應(yīng)她。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弊4扰c她額頭相抵,眼睛里濕意彌漫。
車內(nèi)的溫度升高,任冬至低低喘著氣,抬手抵著她的肩,“回家吧,我想回家了?!?br>
祝慈嗯了一聲,重新回到駕駛位,調(diào)整好呼吸才系上安全帶啟動車子。
家里的一切還是和原來一樣,她們的合照在小房間里掛了三年,沒有落過灰。
“這幾年你都在我身邊嗎?”祝慈把衣服掛在衣帽架上,從后面抱住她的腰,埋頭呼吸她身上的味道。
怪得很,三年沒見過,她身上還是她們?nèi)昵坝眠^的那一款沐浴乳的香味。
任冬至眼睛往四周飄忽,避而言其他:“我餓了。”
祝慈的動作頓住,她狐疑地抬頭,一本正經(jīng)地把任冬至給轉(zhuǎn)過來面向自己,眼睛里帶著考量,把人盯得不自在地撇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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