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玻璃破碎聲響起,任冬至心臟咯噔一下,握著祝慈的手緊了緊,反被對方回握安撫。
端著一杯漿果圣代出來的林俏看清了不遠(yuǎn)處的熟悉身影,她牙關(guān)咬緊,快步往祝慈那邊走去。
任冬至下意識(shí)想逃,被祝慈給牽住了手,根本走不了。
“冬至?”林俏顫抖著聲音叫了她一聲。
任冬至低著頭,讓兜帽蓋住她的半張臉,不敢直面滿目通紅的林俏。
小雅還不清楚狀況,好奇地扯著祝慈的衣角,迷茫地看著她們?nèi)齻€(gè)人。
“冬至,是你嗎?我是媽媽呀?!绷智握f著說著就沒抑制住眼淚,攥著任冬至的手不放開。
兩只手都被抓住的任冬至內(nèi)心說不出的復(fù)雜,她怯怯地抬眼,聲音生澀地叫了一聲“媽”。
只這一聲就將林俏壓抑了十年的痛苦給抹除了,她沒有哪一天不在思念著任冬至,哪怕是只能看看她的照片就已經(jīng)很知足了,跟別提可以看到跟活人無異的任冬至出現(xiàn)在她面前。
這樣母子情深的場面祝慈有些應(yīng)付不來,她抬手摸了下鼻尖,準(zhǔn)備松開任冬至的手讓林俏跟她好好敘敘舊,結(jié)果那只手就跟鉗子似的扒著自己,死活不讓她走。
很好,現(xiàn)在角色互換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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