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睜眼,臉頰上就傳來了軟軟的觸感,緊接著身邊人輕輕扯了被子,替她蓋好,而后安靜入睡。
“……”
任冬至聽著自己震耳欲聾的心跳聲,呼吸變得凌亂了。
興許是任冬至的那一番話起了作用,祝慈之后的一段時間都安分了許多。
她每天都在樓上書房待很晚,任冬至好幾次想等她,但都敵不過困意先睡了。
只有當她睡著了,祝慈的隱忍才能稍稍松懈一些,貪婪地靠近她,汲取她身上的氣息。
這樣相敬如賓的生活方式持續(xù)了一段時間,南城的雪也如約而至。
祝慈終于可以休假,在家的時間長了,卻發(fā)現(xiàn)任冬至好像越來越嗜睡了。
上一秒她們還在討論除夕該購置些什么回來,祝慈起身去倒杯水回來的時間,任冬至就側(cè)著頭靠在沙發(fā)上睡熟了。
祝慈握著水杯的手越來越緊,不安籠罩在她的心頭,一塊大石頭懸在半空,不知何時會砸落。
這種不安,一直持續(xù)到夜里達到了頂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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