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推開書房門看到那個人,祝慈才把微顫的手給收進口袋里,沒讓她發(fā)現(xiàn)端倪。
任冬至聽到動靜,把聊天界面給關掉,疑惑轉頭:“你今天好像回來得早一些?”
任冬至站起身,面對祝慈還有些局促,她耳尖發(fā)燙:“我已經(jīng)煲好飯了,青菜也洗干凈了,其他的我……不太會?!?br>
祝慈輕笑:“沒事,你做你的事就好了,午飯好了我叫你?!?br>
“對了?!比味两凶∷?,輕輕咬了一下唇,渾然不知自己這個動作有多惹火,“我發(fā)現(xiàn)之前有一位教授給我發(fā)過私信,他在市博物館工作,想讓我當他的助手?!?br>
祝慈走進書房,反手把門關好,眼神變得危險起來:“挺好的。”
感知到危險氣息的任冬至緊張地后退兩步,繼續(xù)說:“是吧,我也覺得還行,但是我的身份可能會有點麻煩……你別靠近了?!?br>
后腰已經(jīng)抵到了書桌,任冬至向后伸手扶了一下桌沿,避無可避。
“任冬至,我覺得很可惜?!弊4葲]頭沒尾地說。
任冬至面露疑惑:“什么?”
祝慈壓抑了十幾年的情感快要按耐不住,她深深地呼吸了一下,眼眸中的深情快要將人溺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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