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冬至不是去買菜了嗎,怎么變回貓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祝慈沿著河邊尋找,沒有意識到一陣陣寒氣正在朝她襲來。
就在寒氣即將入體之際,一只爪子扒在了她的褲腿上。
任冬至著急地叫了兩聲,齜牙咬著她的褲腿遠離河邊,金色瞳孔豎起,戒備地盯著河中央的那團影子。
祝慈跟著任冬至往岸上走,不遠處船上的同事們朝她招手,河面仍然反射著刺眼的光。
盡管心生疑慮,但祝慈還是選擇相信任冬至。
“你變不回來了?”回到岸上的祝慈把小白貓抱起來,面帶疑惑。
任冬至“喵”了一聲,輕輕咬了一下祝慈的手指。
她只記得自己迷路了,走著走著便到了南湖橋,身體不受控制地站在了橋沿,風一吹就會往下墜落。
這場景和她死的那天無異。
不過當她猛地反應過來時又回到了原位,旁邊是掉了一地的蔬菜生鮮,而她只能伸出還沒雞蛋大的爪子扒拉塑料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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