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知后覺的任冬至終于捕捉到了重點(diǎn),祝慈想學(xué)怎么跟人戀愛,是準(zhǔn)備和靳賀在一起了嗎?
“談戀愛要做的不就是那么幾件事嗎?牽手,約會,接吻,這些你都沒經(jīng)驗?”祝慈好笑道。
任冬至回憶起那段失敗的戀愛,微微皺起眉。
一直躺著說話不舒服,任冬至索性也像祝慈一樣靠在床頭,在心里組織語言。
祝慈伸手摸到床頭的遙控器,把空調(diào)的溫度調(diào)高了一些。
“牽手約會倒是有經(jīng)驗,接吻……這個怎么說呢,我也不會?!比味涟装椎哪橆a泛著薄紅,“柯政很尊重我,他第一次想親我的時候我太害怕了,躲了一下,之后他跟我道歉,說愿意等到我接受他的那一天。”
祝慈的表情在暗黃燈光下看不明顯,“然后呢?你接受他了?”
任冬至沒有察覺到祝慈的不對勁,很誠實地說:“沒,本來那天在包廂里是打算接受了,但是被打斷了?!?br>
“……”祝慈胸口深深地起伏,手指有些癢。
那天真特么應(yīng)該下手再重一點(di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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