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任冬至輕咬下唇,抬起一雙水潤的眸子問她:“你不怕嗎?”
“我喜歡還來不及,怎么會怕?!弊4日嬲\地說。
她的眼神沒有一絲雜質,表現如常,讓任冬至無法多想。
對啊,她又不是不知道祝慈有多喜歡她的貓。
說起來還是她占據了這只小貓的身體,真是又自私又惡劣。
任冬至垂下眼,悄無聲息地消失了。
祝慈心頭猛地一跳,幸好下一秒被窩里就傳出了一聲軟軟的貓叫。
祝慈顫抖地捂住臉,那一瞬她差點要以為這一切又是夢了。
她轉頭看了眼床頭柜,那張被撕了一角的紙巾始終被壓在那盒抽紙下,每天都在告訴她,這一切是真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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