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的祝慈后退兩步,笑著歪頭,“別緊張,我也是開玩笑的?!?br>
“……”任冬至不自在地捏著衣角,身邊的空氣還殘留著祝慈的氣息,像是把她包裹住。
等她聽到門咔噠一聲才反應(yīng)過來,祝慈已經(jīng)走了。
“……我在想什么?。俊比味涟脨赖嘏牧讼骂~頭,對自己感到唾棄。
不能因?yàn)樽4葘λ镁蛠y生情愫啊,任冬至暗罵自己有病,看樣子腦袋里進(jìn)的水還沒有倒干凈。
……
祝慈沒有想到上面的效率這么高,才半個月的時間,各部就已經(jīng)收到了紅頭文件,要求全力配合把南城的建設(shè)給搞好。
下了班,祝慈背著包走出辦公區(qū),靳賀在后邊緊跟上。
“騎機(jī)車那小子電話都打到我這兒了,你把他拉黑了?”
祝慈想了想,淡淡道:“忘了?!?br>
靳賀失笑:“錢也不要了?”
其實(shí)那次落水住院也沒花多少錢,就是被嚇一大跳,現(xiàn)在緩過來什么事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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