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慈也不顧冬至的身上臟不臟,緊緊地抱住她,好像即將溺水的人死死抓住那根救命稻草。
她的呼吸太粗重,刺痛了任冬至的耳朵,可惜任冬至也沒有精力再去安慰她,待在祝慈的懷里,比哪里都要安心。
祝慈也發(fā)現(xiàn)了任冬至的異常,她低頭看去,冬至已經(jīng)在她懷里睡著了,睡得毫無防備。
“回來就好……”
祝慈無比慶幸自己還沒把自己給折騰死,爬起來洗了個熱水澡,吃藥退燒,把許久未開過的空調(diào)打開,讓房間溫暖起來。
祝慈側(cè)躺著,靜靜地看著貓窩里呼吸平穩(wěn)的貓,爪子偶爾會抽搐幾下,像是做了什么噩夢。
再一次抽搐之后,冬至半睜著眼爬起來,腳步虛浮地往祝慈床上爬。
祝慈伸手托了一下她的后腿,好讓她順利爬上來。
爬上來的任冬至貼著祝慈,躺進了她的懷里,滿意地蜷著身體,閉上眼睛睡覺。
祝慈輕笑,抬手掖好被子,心里的那一塊空缺終于充實了一些。
睡至半夜,祝慈被喉間的灼熱感給弄醒,她干咳一聲,準備爬起來倒水喝,手指卻突然觸到身旁的溫熱。
她頓住,轉(zhuǎn)頭看去,原本睡在她身旁的白色小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她日思夜想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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