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當初小雅總是想要找她玩,原來無人傾聽和訴說是這樣難受的滋味。
趴在地上的祝慈已經(jīng)快要睡著了,任冬至環(huán)顧四周,看到了放在茶幾上的玻璃杯。
清脆的破碎聲在客廳響起,祝慈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撐著身子起來,難受地皺眉往房間走。
至于客廳里的玻璃碎片,此時她哪有精力去打掃,她只想趕緊躺下休息一會兒。
任冬至全程盯著她,見她安安分分地睡了,這才隨意地在周邊游走。
客廳里的貓窩和貓爬架還在,但是祝慈卻沒打算再養(yǎng)一只貓。
她輕飄飄地坐在貓爬架上,晃悠著雙腿等待天亮。
天一亮,她就又要消失了。
第二天祝慈被鬧鐘給吵醒,宿醉之后的腦袋沉得不像自己的,好在祝慈沒有賴床的習慣,穿好衣服洗漱干凈已經(jīng)清醒了大半。
從南城過去市區(qū)要一會兒時間,但總的來說時間還是比較充裕的。
她一邊開車一邊回憶著昨晚的失態(tài),她忽地想起來靳賀也回了南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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