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夏交接的天氣就像孩子的臉說變就變,前一天還天氣晴朗,第二天就開始刮起了冷風(fēng)下了暴雨。
祝慈的身體還沒完全恢復(fù),被風(fēng)一吹不可避免的又病了。
任冬至守了她一夜都沒能退燒,急得臉都白了:“去醫(yī)院吧?!?br>
祝慈側(cè)躺著抱住任冬至的腰,聲音悶悶的:“我抱一會兒就好了。”
“都快燒成傻子了還好呢!”任冬至氣急,又舍不得兇她,外邊天還沒完全亮,灰蒙蒙的,光是看著就能感覺到冷意。
祝慈被任冬至強(qiáng)行拖著去了醫(yī)院,裹得像只粽子的她與醫(yī)院里穿著單衣前來看病的人們格格不入。
祝慈的臉燒得通紅,病殃殃地把腦袋抵在任冬至的肩膀上,任冬至的手上拿著掛號單,焦急地等待叫號。
顯示屏上閃過一個名字,任冬至頓時愣住,下意識地把兜帽給戴了起來,往下拉了拉帽檐,把自己的臉給遮住。
祝慈注意到她的動作,偏頭看她:“怎么了?”
任冬至壓低聲音,“我看到我爸的名字了。”
這下祝慈也驚了,居然在這兒遇到任冬至的爸爸?
那任冬至該往哪兒藏?
她們還沒想到對策,就聽到任冬至的媽媽林俏微微埋怨的聲音靠近:“讓你多穿點(diǎn)衣服你就是不聽,現(xiàn)在好了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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