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冬至訝異她的敏銳,卻又不能表現(xiàn)出來,她低聲嘆息:“胡思亂想什么,我怎么會想離開你。”
“我餓了,先吃飯吧?!比味敛辉俣嗾f,這樣壓抑的氣氛太難受了,明明現(xiàn)在還在一起,怎么搞得跟生離死別似的。
祝慈不動,執(zhí)著地問:“手機你用不用?”
“用用用,哎你真是……”任冬至氣笑了,她把手機從盒子里取出來,在她跟前晃了晃:“我今晚就開始用,可以吃飯了嗎祝慈同學?”
祝慈這才算滿意了,跟著走到餐桌前坐下,開口道:“明天跟我去看車?!?br>
任冬至剛放好手機在洗手,聞言關掉水龍頭擦擦手上的水,“什么車?”
“我明天去買車,從明天開始我來接你下班。”祝慈說。
任冬至自動忽略了后面那句話,她倒是挺贊同祝慈買車的,從這邊去她工作的單位有點遠,每天早上起那么早去趕公交她看得都累。
“挺好的,不過我也不懂車,你帶我去看車沒用。我這人顏狗,別給你挑了個花架子?!比味翆ψ约旱谋拘赃€是很了解的。
祝慈笑笑:“挑你喜歡的就可以?!?br>
既然她都這么說了,任冬至也沒有再拒絕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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