鄺醫(yī)生沉思了一會兒,說:“可能是近期有點受刺激了。她每天夜里都守在你床邊,會不會是因為之前出過類似的事情讓她感到不安?”
祝慈表情一愣,說起來,任冬至的所有變化都是從她暈倒的那天開始的,會不會是那天刺激到了她?
祝慈自動把任冬至這幾天的異常歸了因,心情更復雜了。
所以任冬至在她上班之后往外跑,也是因為看不到她而感到不安?
任冬至渾然不知祝慈正在自動腦補,她只想去風水鋪子搞點朱砂和五帝錢來。
她以前隨身攜帶的玉石不知道還在不在,那可是好物,連她老師都說那玉石頗有靈氣。
檢查雖然沒有問題,但祝慈還是無法放下心來,畢竟任冬至可是實打?qū)嵉卦姜z過幾次的叛逆貓。
她回到家,從箱子里翻出了一只項圈,這是很久以前寵物店送的,那時候她沒想過這東西會派上用場。
“我得去上班賺錢,冬至,你在家乖乖的好不好?”祝慈慢條斯理地給任冬至脖子套上項圈,任冬至仰著頭沒有一點反抗,看起來乖巧極了。
但這樣的乖巧只是假象,祝慈已經(jīng)猜到在她離開以后任冬至會怎么去扒拉這個項圈了。
祝慈抱起任冬至,輕聲說:“如果你要離開,一定要記得回家,不然我會瘋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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